顾初俏丽眉毛轻扬，这味道

她又轻闻了下。

顾初在基地里做过大量的特训，其中有一个项目是分辨不同气味。这古红茶是好东西，不过顾初嗅到其中有一丝丝很淡的怪味，大概是重金属一类的东西。

“顾初小姐，你怎么不喝？”托马斯见到顾初许久未动茶，有些疑惑，“是这茶不符合你口味吗？”

这是托马斯最喜欢的一款茶。

托马斯年龄大了，四十多岁时长感觉精神不济，每天都要喝上两三杯的红茶提神醒脑、养胃护胃。家族的长辈也在饮用这款茶，这算得上是整个家族的饮茶传统。

明冬梅刚喝了一口茶，见顾初神色不对劲，奇怪道：“初初，身体不舒服？”

顾初摇摇头。

脑筋飞快转动，脑海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顾初面露犹豫之色，放下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托马斯觉得诧异：“顾初小姐，有话可以直说。”

顾初美眸微垂，纤细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小声问：“托马斯先生，可以冒犯打听一下，这种茶在你们家族有多少人在喝？喝了多久？”

“这是我们家族茶园生产的茶，”托马斯道，“家族基本所有长辈都在饮用，未成年不得饮用，我从成年后开始喝的。”

顾初脸色微白：“托马斯先生，不瞒您说，我的嗅觉天生比其他人要敏锐一点。刚才我闻这茶香，嗅到了一丝丝重金属的味道。味道很淡，被茶香掩盖住，但我还是闻出来了。”

托马斯表情骤变。

明冬梅猛地放下茶杯：“初初，你说的是真的？”

顾初犹豫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托马斯先生您可以派人检查一下。长期饮用含有重金属的茶水，会导致记忆衰退、精神疲倦、失眠起夜，严重的影响器官损伤，甚至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