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哪怕有气垫的缓冲,内脏估计也要受损,情况糟糕一点说不定内脏破裂

我要死了啊

哎,真舍不得。

她又迷迷糊糊想,其实她应该挺喜欢沉司的上辈子睡了好几次,回回都睡得好舒服。小沉司够大,身材也好,从天黑到天亮还能精神抖擞

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特殊情愫,顾初微微抬起头来,沾血的嘴唇贴到程祁的唇上,碰了碰。

程祁浑身一震。

程祁正要有所行动,却听到顾初喃喃说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死了”

然后,顾初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程祁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将昏迷不醒的顾初抱上担架,匆匆忙忙送进急诊室。

——

顾初意识刚苏醒,只有一个念头。

好疼。

身上哪儿都疼。

顾初费劲儿地扒开自己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顾初十分纳闷,就好像是剧本写好似,最近她周围的人挨个挨个进医院里,最后连她也住院了。

是巧合吗?

“醒了?”病床边的是程祁。

顾初揉着太阳穴,嗓音沙哑:“给我倒杯水过来。”

程祁取来水杯和吸管,顾初嘬着吸管咕噜咕噜喝两口水。嗓子疼得离开,温热的水流淌过嗓子,就好像刀子刮在血肉上,顾初疼得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