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看了看身旁的刘政,缓缓移步,瘫坐在墙角,叹息一声:“看来公孙度输了。”
刘政这才开口道:“公孙度凶残暴虐,此一败也是必然,如今辽东郡已经尽归童若了。”
王烈大笑两声而后摇头道:“我真是糊涂啊,想我一生兼爱好德,竟然误认为公孙度乃雄才英主,真是愧负盛名啊!”
国渊宽慰道:“彦方何须自责,如今天下大势诡谲难辨,岂是你我所能预料。童子灵爱才任贤,连邴原都连连称道,你文韬武略,他仰慕得紧,今天我过来便是劝你别做傻事,不如追随童子灵,也好施展你的才干。”
王烈咳嗽两声,苦笑道:“我终究还不如邴原啊,败军之将哪里还有的选择,罢了,你们都这么说,我依你们便是。”
话音刚落,童若、谢文彦便疾步走来。
童若对着三人拱手作揖,道:“童子灵见过各位。能得到彦方相助,我真是修了几辈子福气。”
王烈起身便要行礼,童若急忙拉住道:“先生不用多礼了。”
谢文彦道:“今日,竟能让名士齐聚在这囹圄之中,倒也是一番美谈!”
几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这位是?”王烈看着谢文彦说道。
童若答道:“他便是让先生身陷囹圄之中的罪魁祸首,名叫谢文彦。”
王烈笑道:“看你如此斯文面善,竟想不到会使出此等凶狠的反间计!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
“先生过奖了,你的你的退兵之策我也叹服。”
两人互看一眼,哈哈一笑,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童若道:“这里实在腌臜,我们不如回去再谈吧。”
刘政、国渊道:“正是”
正欲出门,又有一人道:“慢着!”
众人回眸,确是谢文彦。
谢文彦说道:“如今王先生即已经愿辅佐童大人,不知国先生确是意下如何?”
国渊脸上登时面露难色,皱眉道:“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