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的要多,而且理由千奇百怪。”周楷之说,“能住进来代表你的罪还有余地可赎,罪孽重的直接从这扔进地狱。”
戚然往黑洞里看了一眼,感到一阵恶寒。听周楷之这么一说,这还哪是监狱,分明是某个毗邻cbd的高级格子间,想住上就得烧高香那种。
周楷之递了一袋钱给他:“拿点吧,在外面用得上。”
戚然其实特需要钱,但一想到这钱是怎么来的,他就气得抬不起胳膊,更别提坦荡荡地用了。
他接过那袋钱,往后一扔投入地狱。
之后他步履生风,朝昨天跳车的高架桥走去,他要去找夏无前,他有好多问题想问,他没法和周人渣和平共处,只能通过第三者获取更多信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地方可去,没有钱,他只能寻求警察的帮助,幸好这招到哪都好使。
戚然潇洒地扔了钱,周楷之也不生气,从他俩简短有限的交流来看,戚然似乎并不如大姐所说是病死的,病逝的灵魂他见过,病恹恹的,就算去了医院也修不回来。反观戚然,生气时眼球暴突,中气十足,动起手来招招致命,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甲亢,如此健硕之人绝不可能是病死的。
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闪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带着多重疑问拨了个电话,夏无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嗡嗡的像是在开车。
“周老师,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我没事,去过医院了。有个事儿问你。”
“没事就好,什么指示?”
“戚然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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