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讲完了,戚然起身要走。
石头把他送出大门,分别时,他八卦地问起戚然,明天周老师忌日,他们要怎么过。
戚然这才想起上周简黎明来的时候,周楷之提过一嘴,没想这么快就到了。
“过什么?”戚然挠挠鼻尖,“一个忌日有什么好过的,多不吉利。”
石头拍拍他:“师父,你已经是个灵魂了,忌日就是你在醴城的生日,生日难道不该庆祝吗?”
从千丝局出来,戚然有点乱,脑子里东一搭西一搭想着,下台阶的时候好悬踩空一节。
按照石头的说法,千丝局的信封制度应该早就有了,周楷之很可能知道各种颜色的含义,可他却和自己说了谎。
他在怕什么?
还有那个暧昧是什么意思?他和周楷之暧昧吗?
每天同床不共枕,一个负责吃一个负责做,偶尔喝点小酒怡情,酒后再来个乱性……
好像是挺唬人的,难怪连千丝局都误会了。
可惜人不遂天愿。
戚然仔细想了想,他除了想干周楷之之外,别的感情还真没有。
这么说来粉色应该代表炮友。
那晚之后,他发现除了打和骂,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让他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