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阿鹃摊手,“我就说你都多余问。”
石头嘀咕:“我师父走了给他刺激不小啊。”
“那个……”周楷之问石头,“你师父是谁啊?”
“戚然啊!”石头脱口而出,阿鹃没拦住,可惜道,“别告诉他嘛,让他自己想去。”
听见戚然的名字,周楷之眼睛一亮:“他怎么成你师父了?”
石头无奈,只好又跟他说了一遍。
“所以,你们俩是他劝好的?”周楷之问。
阿鹃卖关子:“这个嘛,不全是。”
“周老师,我知道你是因为想我师父才失魂落魄的,我师父也想你啊,他这段时间天天往千丝局跑,就为了查你俩的唔——”
石头话没说完,被阿鹃捂住了嘴:“戚然不让你说啊我的哥哥!”
他话里的信息极大,周楷之听了一半抓心挠肝,许诺阿鹃可以终身免学费,也没换来石头再多说一个字。
闹人的小两口挽着手回家了,周楷之一下午班上得魂不守舍,心早都飘到不远处的街心公寓里了。
戚然今天下班早,没照例去千丝局找石头,家里没粮了,他得去超市买点。
虽然送走了疯婶,他的工作却没辞,反正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去赚点功德。
不和周楷之一起吃饭的日子,他过得比较糊弄,有时候随便煮点面条,或者干脆不吃,做早饭的时候他会想周楷之吃没吃早点,是不是没有他又开始空腹喝药,糖还能不能解他的疼。
他不止一次下班后想去周楷之那给他做点吃的,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跟他没了联系,再回去实在是说不清,可他又不想回家一个人待着,就只好往石头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