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自我阻断,周楷之自是不乐见,但戚然细胳膊乱舞就是不让周楷之碰,周楷之没办法,只得用下半身猛撞。
“呃!唔……嗯嗯……”
戚然被顶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肚子间滑不溜丢,周楷之伸手抹了一把,指尖拉出透明的丝,他把那些东西尽数涂抹到戚然的屁股上,刚一抹净,又照着那里扇了一把。
大概是被堵住了嘴巴就放下了心,戚然胆子大起来,把憋了半天的“老公”“操我”“好爽”等乱七八糟的词含糊着全喊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讲不清,周楷之就肯定听不懂,但周楷之就奔着这几个词去的,脑子里想着答案,戚然只要发个尾音,他就能尽数收到。
他兜着戚然坐起身,扛了床被子走到一张桌子边,把上面铺得一片软,将戚然轻轻放了上去。
深蓝色真丝被罩冒着光泽,戚然躺在上面,像一件等待包裹的礼物,肌肤白得和戚然本人一般无二,眼波荡漾,双腿打开,粉色的阴茎突突跳着,凌乱又淫糜。
他扛起戚然两条腿放上肩膀,按着戚然小腹,再次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桌子高度适中,很适合周楷之找角度,他轻而温柔地耸动,风格和他当下的外形很不相符,他抵着戚然的内壁研磨,前端找准敏感的一点细细戳弄,不疾不徐的,戚然却快活得要哭出来。
白灯东摇西摆地晃,和监狱那晚高度重合,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染了酒醉,迷人得令他疯狂,那时压抑的气息如今换成了毫不掩饰的粗喘,依旧好听、悦耳,只因这人是周楷之。
现在是周楷之在操他。
凶悍也好,暴力也罢,只要周楷之看着他,他就能安心地投入欲海,享受极乐。
强不强壮他不在乎,大不大他也无所谓,只要调到周楷之频率,他就能彻底放开,脸面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