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感冒。”他像个熊孩子在狡辩。
“都抖成这样了还说没感冒!”周楷之心疼得不行,嘴上发狠,眼睛四处寻摸着厚衣服毯子想给戚然盖上,心里想着给戚然煮点姜汤什么的去去寒。
“我真没事。”戚然挂着泪痕嬉皮笑脸,“我抖不是因为感冒。”
周楷之无可奈何地低下头,戚然静静望了他几秒,抬起下巴贴住了周楷之的唇。
然后他很快就退了回去,狡黠地眨了眨眼,说:“是在等这个。”
周楷之再一次没抓对重点,他无奈笑着认了错,低头吻住了戚然。
这是他们在醴城的第二个吻,却是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戚然激动极了,虽然被包成了一个蚕,但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抽出双手,攥住周楷之衣领把人往下带了带。
舌尖很自然地纠缠在一起,周楷之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轻轻勾挑,痒得令戚然想笑。戚然含着他两片唇,爱惜地又舔又咬,他还记得上次他把人咬狠了,满嘴都是小口子,周楷之一句话没说还继续纵容他作恶,他想也许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无法离开这个人了。
黏黏糊糊的声音听得戚然耳热,他呼吸加重,踮起脚从周楷之那汲取氧气,周楷之也自顾不暇,零乱的心跳出卖了他,手在戚然身上东一下西一下地摸,在找什么地方能碰到戚然的身体,只怪他作茧自缚,谁让他把戚然包得那样严实,自己想下嘴都没地方叮。
他气乎乎地将戚然横抱起来,像抱着一个准备好被临幸的妃子,他径直把人带进卧室,放到柔软的双人大床上,然后大手一挥扯掉了自己的大衣,扑上去覆在戚然身上。
墨绿色的床单衬得戚然双颊洁白,眼仁黝黑黝黑的,望着周楷之的时候专注又动人,像是生来只听周楷之的话。
可周楷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要戚然肯在他眼前,他就愿意做其一生追随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