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楷之并没有问他信封的问题,而是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戚然更回答不上来,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可能是周楷之同意离婚的时候,又或者更早,他想不出答案,只好反问回去。
谁知周楷之只是想了一会儿就说:“你戴上电子脚镣的那天。”
戚然愣了一瞬,满脸通红地骂他:“老色批。”
终于只剩个烟屁股,周楷之吐掉最后一口,折好信纸装进信封,吓唬戚然说这张他要留着,以后也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下。
戚然脸皮都丢尽了,发誓要把失去的抢回来,他跪在床上去抓,周楷之一手扬得高高的,另一手怕他摔了拦着他的胸口,却忘了夹着的烟头还没灭掉。
“啊!”
指尖被烫了一下,戚然缩回手甩了甩,周楷之忙去看他,“疼吗?怪我。”
他抓着戚然手指不停吹气,那里已经肉眼可见有了一处红痕。
“疼。”戚然有一说一,周楷之亲了亲他,把烟屁股掉了个个儿让戚然拿着,自己伸出右手,摊开手掌。
“来。”他勾勾手指,“我陪你疼。”
戚然想让他别犯二,却被周楷之的目光吸住了没再动。
他垂下眼,把火星按灭在周楷之掌心。
周楷之皱了皱眉,捏住戚然的手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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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多甜都不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