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和周楷之到的时候,其余三人已经落了座,桌上摆着两道冷盘,石头在给大家分碗筷,而阿鹃正在和夏无前打嘴架。
“你不是说提你好使吗?我说了夏警官,结果人家根本不认!”阿鹃说。
“那是她不敢认!”夏无前跳脚,“上次帮着市场局扫街,就她们家不配合,就那老板娘跟个母夜叉似的,当街撒泼,最后还不是我给治得服服帖帖——”
“你怎么治的,讲来听听?”周楷之推门进来,戚然跟在后面,给了夏无前一个“静静看你装逼”的眼神。
众人:“周老师!”
石头:“师父快坐,就等你们俩了。”
戚然胡撸了下石头的头发,老父亲般欣慰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周楷之脱了大衣,又去接戚然的外套,全都板正地挂上衣架后,又挽起衬衣袖子给戚然烫餐具,戚然边看边挑刺,指挥周楷之把边边角角也要照顾到,烫完还得把水渍擦干净,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少爷。
两人鼓鼓叨叨半天,再一抬头,发现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们。
“周老师,你怎么对戚然这么好呀?”阿鹃单手托腮,冲着周楷之眨眼睛。
周楷之瞥她一眼,懒得理她的阴阳怪气,他和戚然的事儿早都被传遍了,阿鹃这么问纯属是为了磕碜他。
那边的夏无前迅速接话:“那肯定是因为咱们戚然有礼貌、脾气好,聪明伶俐又可爱,对吧周老师?”
他问的是周楷之,却朝戚然抬了抬下巴,戚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石头坐在四人中间,左看看,又看看,突然来了句:“你们说的这是我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