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糖,我知道。”周楷之坦诚,那时候他只是盯着货架上出了会儿神,再一低头,戚然就扔了一盒进购物车,那潇洒样一看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戚然想杀人:“那你倒是提醒我啊?”
“我这不是想,万一以后能用上呢?”周楷之藏着坏,流氓品质那时候就有了,只怪戚然没发现。
“周楷之你属狐狸的吧?”戚然骂他,又觉得不对,“你不是说生不了孩子吗,那要避孕套干什么?”
“作用很多。”周楷之说,“有些人就喜欢戴套的感觉,有的还拿来吹气球、浇花,功能多到你想不到。”
“浇花?”戚然匪夷所思,“怎么浇?”
周楷之:“装上水扎几个洞,一般都是监狱里犯人捡别人用过的这么干,比买个喷壶省钱。”
“行了行了不用说那么详细……”戚然听得直反胃,又问,“那我买的那盒呢?”
周楷之俯下身,在戚然耳边定了一会儿。
戚然:“……”
周楷之你个二货!
公文包里塞一盒避孕套!是不是有病?
上课也带,下班也带,走路也带,戚然想想都要羞耻到爆炸,这人脑回路是不是十二指肠做的啊?
“就等于带着你。”他说得深情款款,戚然气得脑袋冒烟,这特么骂谁呢?
这么一看,当初脸基尼那操作还算处在人类层面,现在别说自己了,就是et来也分析不出周楷之的行为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