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然要走,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爱人戚然。
此刻就在你怀里的,你的人。
他走了,醴城就剩下你自己了。
他不会再回来。
永远都不会。
戛然而止的话音裹挟着空旷的回响席卷而来,孤独和恐惧劈头盖脸砸下,有什么东西被击垮了。
酒精使绝望化作暴力,他奋力地压着戚然,掐他,咬他,戚然流血了他也不管,戚然疼,那就让他疼,最好带着这些伤痕进入轮回,把周楷之三个字永远烙在他身上!
情绪冲破牢笼,呼啸在暗夜里的这张双人床。
周楷之撕掉了戚然的睡衣睡裤,破烂的两个布团被撇在一旁,暴虐的吻从戚然颈间滑下,落在两片樱红,周楷之一口咬上戚然的乳肉,用力拉扯、磨咬,戚然陷在被子里颤抖着低吟,呼吸细碎散乱。
周楷之从没有这样对待过戚然,床上的他总是很温柔,尽量以戚然的感受为先,可今天却截然相反。唇齿侵略至腰侧,周楷之每吻一次,刺痛都会随之降临,戚然胯骨和小腹的皮肤全被咬红了,到处都是或深或浅的齿痕,周楷之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蛮横地分开戚然的两条腿,灼热的呼吸朝腿间漫去。
戚然全身猛地绷紧了!
顾不上疼,他现在全部的神经都聚集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