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在哪吃饭?我看厨房好像没怎么用过。”周楷之问。
戚然瘫在椅子上,喘匀了气吐出两个字,外卖。
如果不加班他一般很少开火,外卖方便省事还不用洗碗,最主要是他啥也不会做,有一回煮粥直接把锅煮报废了,因为这事老妈和戚月埋汰了他小半年。
“天天外卖啊,对身体多不好。”周楷之说,“那这两天就吃我做的吧,别出去买了。”
戚然听了连连摆手,让人家做一顿行,顿顿做算怎么回事,他把人接回来是养伤的,不是当保姆的。
“你可别折你哥面子了。”戚然有气无力地恳求,“以后吃饭我来解决,你不许再乱动,给我好好待着!”
戚然说完想了想,自己起身把碗放进洗碗机,启动了电源。
吃得过饱,午睡直接泡汤了,戚然在客厅里消化了半个多小时,取来纱布和药膏准备给周楷之换药。
本来可以去医院换的,但戚然看不上人家护士的手艺,非要自己动手,周楷之求之不得,老老实实坐下。
昨天周楷之的伤完全被药膏覆盖,他看不清具体情况,过了一晚药膏基本被吸收,戚然用棉签简单沾了沾,将患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水泡全被挑破了,死皮也被清理过,手掌上大片微红的皮肉,指缝里也有不少条状的烫纹,看着都疼。
掌心正中央有一小块棕褐色的部分,昨晚戚然在医院瞥见,以为是被烫焦的腐肉,现在离近了一看,发现好像并不是。
他挑了块药膏涂在一旁,指着那块问:“你这是怎么了?受过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