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怕麻烦随便填的。”周楷之说,“反正他们回了国也跟无业一样。”
戚然:“……”
“所以你根本不缺钱。”他用陈述句问周楷之,把周楷之问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缺钱?”
车就停在江边,戚然突然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合着那破酒店的破房间就是人家来体验生活的,亏他还以为周楷之出身寒微亟需资助,就差让人家白吃白喝白住了。
“啊。”他捂住脸,尴尬还徘徊在他身体里久久不去。
微信又响了,周楷之书接上文,说我们就是各取所需,事成之后就好聚好散。
他一本正经地向戚然作保证,好像他才是提出结婚的人。
戚然又想发“嗯”,往上一翻绿框里全是单个字,看着非常不近人情,他想了想打,那什么时候去。
周楷之秒回:周一就去吧,手续不是节前就要交。
戚然:啊,是。
他又发:行。
周楷之那边正在输入半天,弹出一条:那我明天去买两件白衬衣,你早点睡吧,晚安。
这句话莫名令戚然心跳加速,他感受着蔓延至脸颊的热意,回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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