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溪撇撇嘴,坐了回去,不高兴道:“请你也走开。”
哼,不就是有靠山吗,所以骂了人也没关系,靠山出来说两句话就好了。
是不是以为她没靠山?从前在鸣山上,她才是靠山最硬,说话最大声的那个崽!
对方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正要再说点什么,宴行止走了过来。
“小溪,怎么了?”一眼就见她闷闷不乐。
白小溪嘴巴一瘪,之前还很刚地要跟人打架,这会儿见到他,突然生出无限委屈。
“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她抬头看他,眼里一层水雾。
“宴先生……”
那年轻男人想说话,宴行止没理会,搂着白小溪的肩轻轻拍了拍,“那我们就走吧。”
“可以走吗?”她可怜巴巴地问。
宴行止指腹轻拭她的眼尾,感觉到一点潮意,语气越发轻柔,“当然可以。”
年轻男子见状,知道自己劝不住,只好急急去找长辈。
妹妹被家里人宠坏了,不过听奶奶念叨过几句,说宴行止如果是他们家的孙婿就好了,竟真的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还执迷不悟,一心一意想要跟对方在一起。
原本以为她在自己家闹闹也就算了,谁想到爷爷大寿的日子,她都敢找人家正牌女朋友挑衅,简直没脑子。
宴行止带着白小溪往外走,半途一个中年男人追上来,“行止、行止,怎么就走了?”
是那女孩跟年轻男人的父亲,和宴行止同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