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苦笑,“好啦,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过不去,你说你这般模样,能教得好学生吗?”
“我怎么教不好了?我教的好着呢!我……”
他手臂那里被缠得紧紧的,似乎连嗓子都被人掐住不能说话了一般。
“这血压怎么还这么高?你……”
沈母忽的想起来,“你不能偷偷摸摸吃枣子!”
沈父悻悻,“谁偷偷摸摸了?这是我儿孝敬我的。”
肉质紧实,甜而不腻,他觉得有点馋了,“家里还有白面没?咱们明天做枣糕如何,我下厨。”
读书人向来说君子远离庖厨,可自家太太不善庖厨怎么办?
沈成钧并非拘于礼法的人,在昆明那会儿没少下厨做饭。
倒是来了首都后,又请了隔壁四合院的一位大嫂帮着做饭打理家务,再加上学校事忙,他这才远离厨房。
但如今馋虫上来,他就想弄点吃的。
“老郭要过生日了,我总得准备点生日礼物是吧?要送其他的过于碍眼,做个枣糕给他礼轻情意重,你觉得如何?”
她觉得不怎么样?
还不清楚这她老伴的心思?
沈母看着那头发花白的人,到底还是没有反对,“你呀,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一副顽童的心呢?”
……
沈成钧所说的老郭是文化教育委员会的主任,他们早年就有交情,如今在一个部门里,自然又多了几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