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瞥了一眼,扣子错了孔,鞋子穿反了。
“四哥,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是心里头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他现在后悔了。
如果可以的话,沈清晏恨不得回到几年前,狠狠地甩给当年的自己两巴掌。
但这世上到底没有卖后悔药的。
逝者如斯夫,他所能做的只是把握当下。
“我们是夫妻。”
叶英觉得这人肯定病了,“我知道啊,假夫妻嘛。”假的不能再假了,塑料闺蜜都比他们真。
放下手里的行李,叶英身手试探了下沈清晏的额温,“是有点烫,你记得吃药。要是不舒服那就去医院里看看,医生说了你这身体虚,得好好养养。”
女人的手是软的,犹如流动的水,犹如细细的沙。
所以才有阴阳调和之说。
……
五月下旬的早八点已经天色大亮,实验室里已经忙碌起来。
郭文栋觉得有点怪,想了好一会儿他走到门口,“你们沈工呢?”
赵政委新派给沈清晏的警卫员姓许,叫许乾坤。
许乾坤有些不太确定,“我今天一早过来的,没见到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