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阴鉴差点将脸盆里的水泼过去。
“别闹了。”柳语亭则是淡淡道,“文信,说一下名次吧。”
“好咧,”游文信笑嘻嘻地应道,“这回前三甲可是被咱们包了啊。”
突然,他有些装模做样道:“语亭,我说完你可不要······唉。”
听着游文信的一声叹息,少年们的心都提了起来。只有柳语亭微微皱眉,冷笑一声,淡淡地问:“你落榜了?”
“我······没。”游文信被噎得嘴角一抽,“害,为啥是我落榜?”
“长得蠢呗。”超记仇的虞阴鉴在一旁补刀。
游文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难道是语亭没进三甲?”焦恒沉吟道,“语亭的文字太犀利,远没有虞阴鉴唱得好听,怕是当不成状元。但毕竟功底在那儿呢,不是榜眼也是探花。但若是牵扯到语亭的性别倒也不奇怪。”
“哎哎,焦妈妈,什么叫唱得好听啊喂!”虞阴鉴不满地嚷嚷道。
听到“焦妈妈”三个字,一向温和的青年脸便是一沉,抬脚冲着虞阴鉴就踹了过去。
虞阴鉴嗷地怪叫一声,闪在柳语亭身后,探头探脑的在那儿挑衅,却被柳语亭一只手按了回去。
“唱得好听的意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瘫在老爷椅上的少年姚洪远伸了懒腰,打着哈欠调侃道。
话说,这么些年来,一向温文尔雅、与人为善的焦恒平时单单只叫他虞阴鉴一个人全名······老虞他心里真没点13数吗?
姚洪远伸懒腰的动作突然一僵,震惊的望向游文信:“等等······落榜的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