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记没话说了,可不是,他跟费书记关系最好,费书记都不肯答应帮忙,就更逞论其他县了。
费书记在一旁看到这一幕,装作没听见笑呵呵地说:“那正好,走走走,去我办公室坐会儿,上次开会都没好好聊聊。”
于是几人又折回了费书记的办公室。
费书记拉着梅书记聊天,说的都是现在的政策和变化。余思雅不便插嘴,就从包里摸了一本书出来:“梅书记,费书记,你们聊,我看会儿书,今天请假,学业又要落下了。”
费书记瞥了余思雅一眼,目光藏着探究和不解。
不是挺着急的吗?特意请假回来找他们临近的几个县救急,怎么就突然放弃了?
也不像。费书记虽然不了解余思雅,但也听说过对方的事迹,无论是贷款办厂,还是大手笔捐赠等等,无不说明这个同志虽然年轻,但却是个极为有魄力的年轻人。要真是轻易就说放弃的人,清河鸭也不可能在短短四年时间发展到现在这种规模。
照她过去所做的一切来看,这小同志肯定不会放弃,莫非是有了其他办法?
费书记悄悄收回了目光,观察梅书记,梅书记明显有点焦躁,眼睛里藏着担忧,说话有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难道这两人产生了分歧?
刚才拒绝了对方,费书记也不好多问,心里跟猫抓了一样,而且他还有隐隐的担忧,余思雅别一气之下准备将饲料厂搬到省城去了吧?听她刚才没说完的话,似乎有这个意思。
放不下这件事,费书记跟梅书记聊天的时候就试探着问了问:“刚才听余总提起高市长,余总跟高市长很熟吧?”
梅书记不知道费书记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但他怎么也要给自己人撑腰,笑着说:“当然,高市长很欣赏小余同志。而且高市长跟咱们清河鸭还挺有缘分的,当时清河鸭养殖场刚成立,要买小鸭子,小余同志到了省城两眼一摸黑,省养鸭场说没条子也不肯卖鸭子给他们。最后还是高市长看他们可怜,特意批了一张条子,不然咱们清河鸭都办不起来。”
费书记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连忙说道:“那这确实挺有缘的。”
难怪余思雅跟高市长关系这么好呢,这就麻烦了。余思雅心里肯定是很感激高市长的。
费书记心里装着事,过了一会儿低头看表说:“梅书记,我有点事,去十分钟,你们先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