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跟我，就不卖你。”

许绿：“我艹你！”

“别老是这么暴躁。”

许绿顺着他的意思问：“那要怎样？”

雅典娜似笑非笑：“叫声哥哥，就告诉你。”

许绿“嗤”了一声，沉默一会儿，然后道：“雅典娜哥哥，是这样吗？你、你为什么要把瑶瑶卖了呀……是瑶瑶做得不够好吗？嘤嘤嘤~对不起嘛……”

雅典娜和凯的耳机里忽然传来少女轻柔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令人想到天边的云层缓缓被吹散，或者清风略过湖面的那种美好的意境。

但是是装的。

雅典娜顶不住了：“你别这样。”

许绿：“不是你让我叫你哥哥的吗？雅典娜哥哥，瑶瑶可以做大辅助装了吗？”

雅典娜：“随你。”

“那哥哥可以给瑶瑶蓝吗？”哥哥两个字叫得极其软糯。

雅典娜：“我拿对面的。”

“那雅典娜哥哥为什么卖我？”

雅典娜：“我错了。”

话音刚落，许绿便凑近了听筒，大声道：“你也知道你错了，傻逼东西呢，凯，来接我，我不跟他了！”叫凯的时候，还他妈的破音了。

雅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