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为只在某些特别优秀的兵眼里见过这种神采。

“真他妈好……？”说脏话是用这种语气说的么？

许绿歪着脑袋看他：“咋了，微信，老师。”

“没事。”

他冷笑一声报出一串数字。

见许绿没拿出手机来记，陈为：“你不是要加微信？”

许绿：“我没带手机。”

“那你问什么？”

“你说一遍我就记住了。”

见陈为眼神冷漠，许绿便面不改色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手机号码复述了一遍。

“是这个吧。”

经过两个星期的相处，许绿没有之前那么怕陈为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师，你虽然格斗很厉害，但是我是我们年级前三……”

“而且你老是骂我小废物，但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不定哪天你也要被我摁在地上锤，风水轮流转，对吗。”

“不过那个时候，我不会叫你小废物了。

“我会叫你老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