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尬在原地风中凌乱的的样子太可怜,仲长华竟然没绷住,笑了一下。
嘿,见他表情有所松动,我这顺杆爬的劲儿上来,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颇有气势的将食盒放在一旁,把他推到榻上,自己无师自通地跨坐他大腿上。
这尺度对我来说已经很破廉耻了,我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别,别生气了,生气也要,要吃饭。”
他往后一靠,也不碰我,冷漠道:“里头下了剧毒要谋害我?好跟柳无洲双宿双栖?”
我义正言辞道:“说归说,闹归闹,不许恶意揣测,我不就是因为种蛊跟你闹了点小脾气嘛,怎么就至于要害你了!”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不已,我与他正是因为这下蛊一事闹了脾气。此时重提不愉,真不像来哄人的。
果然一提到那两只该死的小虫子,他人更冷淡了,甚至作势要把我推开。
好吧好吧,山不来就我我就山,来都来了还是哄哄吧。
我黏在他身上,吧唧一口亲在他脸颊上:“我错了我错了。实在不行,要不给我再来一蛊!”
今有齐丘种蛊娱夫,牺牲好大好大的。
不论如何,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也会努力喜欢你的,保证你健健康康舒舒服服地活到九十九。
仲长华一把捉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近,与他面贴面:“齐丘,你要记住,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君,是你的天。前尘往事我一概不追究,可今后若你敢背叛我,再敢想着其他男人,便是死我也会拉你一起。”
他说到最后,嘴唇摩挲着我耳垂,极尽亲昵,但那吐出的话语却比寒冬的风更冻人。
“哎!”我拿起一块糕点去堵他的嘴,讪讪道,“谈恋爱呢,别打打杀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