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刚走到门口的顾霄然，就听到这话。

江小五……

脑子里猛地响起几个声音。

“江小五，你这个臭混蛋！”

“江小五，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江小五，你信薄靳吗？是他吗？”

“肯定是他！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个实验室，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薄靳是谁？

江小五是谁？

一瞬间顾霄然的脑袋好像要炸开一样。

那个女孩儿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一会儿喊着江小五。

一会儿喊着薄靳。

江小五是程一泽？

那个女孩儿是锦儿？

那谁是薄靳？

他是吗？

这些年一些零碎的片断一直扰着顾霄然。

梦里，他像是另一个人。

一直在追着一个女孩儿跑。

一直解释着：“不是我，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可是任了他怎么喊，怎么留。

她都无情的推开他的手。

而这边……

程一泽甩不掉锦儿，只能把她捎上，同时不断的叮嘱，“局里有一条大狼狗！你一定要小心！否则它会撕了你的。”

锦儿看着程一泽，“不会，我会兽语。”

程一泽在她的额头轻弹了弹，“兽语，秦锦儿，你真是飘了啊！你以为你有一点小小的特异功能，你就真的会兽语了吗？

反正你给我记住了，安全为上，见着情况不对，就跑。我能保护我自己，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