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
“不要……”何子秋惊叫,“百草!”
夏枫不明白,为什么天京还会有个贤王。
好家伙,有不怕死的冒充她?
考虑到俞县离京城颇远,容易以讹传讹,夏枫决定听一半信一半。
估计沙曲也只是道听途说,真相如何,得等她亲自回贤王府才知晓,毕竟民间甚至连现在的贤王和先贤王都傻傻分不清。
自县城出发至今已一个月,一路上,夏枫听了不少关于“贤王”的猛料。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感觉,真奇妙。
什么贤王夜宿青楼一月不归咯;什么贤王当街欺女霸男,有妇之夫也不放过咯;什么贤王组织了奴隶斗场,专喜看人厮杀自己却连半点武功都没还是个草包咯。
什么贤王贼眉鼠眼,丑如黑白无常咯。
夏枫听得云里雾里。
沙曲一路被盘问,口干舌燥。她猛灌几口水,擦擦嘴吼道:“诸位,此间山贼众多,要多加留意!”
“是!”
夏枫不屑笑道:“最近山贼流寇还挺多。”
沙曲与她并肩骑行,习惯性举起来准备拍肩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赶忙收回去:“凤姑娘有所不知,如今新皇不稳,天京水深火热,势力众多,什么都可能发生。但凡是有点权势的,家里沾了点亲的都要跑出来狐假虎威。不太平,不太平啊。”
她指向前方曲折的山路:“这一脉,都是仗着皇室里擦了点边的小爵的名讳,作威作福,属实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