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护卫嫌弃得接过,在心头翻了数个白眼。
她打开邀请函一看。
好家伙,贤王?
二人眼睛一直,忙“噗通”跪下:“王,王女殿下,里边请。”
“嗯。”夏枫应了一声,忽拔地而起,“咻”得跃上铁墙,不见了踪影。
两个护卫再抬头时,人已不见了。
铁墙又高又厚,够二人并肩而立,夏枫好奇地蹲下来敲了敲,确认是空心的。但在这个时代,也算是“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了。
谁这么闲,用这么多铁造一堵墙。
几个弹指,夏枫便穿过铁墙,跳上一堆看起来很结实的木头脚手架。
再几个翻腾,她便站在脚手架的最高处。
饶是见识广如夏枫,也难免发出一声喟叹。
她不是被建筑惊到了,是被建筑中央那座尸山,和扑鼻而来的血腥臭呛到了。
此地是个挖出的广场。
所有看客均坐在地表的木质脚手架看台上,一个个还神秘兮兮地带着帷帽,生怕别人看到她们的丑恶的嘴脸,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真尼玛做作。
以脚手架往下约莫四五丈,掏出了一个半径约莫十丈的广场,广场密密麻麻全是奴隶。
夏枫来得迟,此刻“涅槃”已然临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