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秋见好就收,拽拽她的衣袖:“王女,三思,皇女只是开个玩笑。”
夏枫冷哼一声,指着秦枚大骂:“本王不仅能开玩笑,还能把你头盖骨开了!”
秦枚吓得浑身一颤。
书里有头有脸的正派人物,夏枫还不能妄动,怕一步跨太大扯着时间线把夏椿拉下马,搞不好自己也翘辫子。
她甩袖走人,“嘭”一声关上门,朝门外方站起来的家丁命令道:“以后不许皇女到前厅用餐!”
“是!”
好,好专制!
秦枚霎时明白,为何那些士兵不愿入贤王府。
她转过头,却见何子秋眼底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栀子花一般清俊。
“……子秋哥哥和王女是什么关系?”
何子秋登时敛起笑意,眸光又暗淡下来:“我们……曾是芳邻。”
“王女好像生气了,你去哄哄她吧,我没事……就是有点吓着了。”她垂着一双兔子眼,可怜兮兮望着他。
何子秋剥了最后一颗葡萄,放在她碗里,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皇女,演戏讲究自然,过犹不及。”
说罢,他端起身前那盘葡萄,默默走开。
秦枚抿唇,起箸夹起那颗晶莹的葡萄,警惕端详:看来夏国,还真是卧虎藏龙,都不好对付啊。
“翠涛,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