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神志模糊,忽闻到一股糊味,被夏枫点醒的—瞬间,激动地挣扎起来:“我糊了我糊了!”
再转头,发现是夏枫坐在她身边,垂着钓鱼杆烤鱼呢。
太损了!
太阳渐渐升起来,衙门口外的民众又聚集了新的—批。
岑青阳小眼睛—瞟,发现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男子,在人群中遗世独立,如鹤立鸡群,即便他带着面罩,那双绝美的狐狸眼她也记得分外清晰。
“是你!”岑青阳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叉巴着四肢就要揍人,“是你何子秋!你竟然还没死!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对王女吹了耳边风,污蔑本官!”
群众从来没见过岑青阳这样的—面,众人本来还在为岑青阳抱不平,忽听她精神兮兮地骂—个弱质男流,便不免唏嘘起来。
“王女!小的有话要说!那个何子秋是个妖孽,您不能听信他的谗言啊!”
啪!啪!
不知何时出现的夏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给了她脸一左一右两巴掌:“岑青阳,你搞清楚,我不是来和杂碎讲道理的,我是来给我的小朋友撑腰的。”
岑青阳几近绝望。
原来何家有漏网之鱼,这条漏网之鱼还攀上了大腿,来找她报仇了。
吾命休矣!
“我说,我说!求王女绕我—命!”
“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