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棠懒得追,是她的从来逃不出她的掌心。她伸手去接鸽子,让其停留在指节上。
信鸽的脚踝沾满了干涸的血滋,浑身腥臭。
夏瑾棠不期然地眉头一皱,放下酒殇,从血块里抠巴出一条黏腻的血纸条。
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把纸条放开来,纸条内部的字还算清晰。
字歪歪扭扭,断断续续,似乎是咬破小拇指,吊着最后一口气用血书写:“暗门被灭,首座速回。”
不可能!
夏瑾棠心头咣当一声,差点当场从轮椅上站起来。
碑谷从来没有外人单独闯入的先例!
是谁灭了暗门,是夏枫么?
她怎么可能找到暗门,怎么可能跨过苍山的悬崖?
莫非她买通了帮手,暗中叛门?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夏瑾棠把血糊的纸条揉进手心狠狠一握。
咯吱咯吱。
须臾,她张开手,纸条已成灰烬。
她竟大意了!
“来人!召集所有在外的暗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