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见这番情景,哪里敢再上前,恨不得退一万步。
使节掏出手帕,淡定得擦擦脸:贤王杀人了,爷青回。
“陛下,早就和您说过了,时代变啦。这位贤王女,早前独自入秦军,手取秦国太女人头,脚刃牧将军,靖王也已死在贤王女的手下,皇太君已被贤王送去禾山养老,不问世事啦……就连暗门,都被连锅端啦……贤王女不只是摄政王,还是太傅,是陛下的师父呢。哎,您瞧瞧,这事儿闹得。”
夏枫抬手轻轻一甩,血滴滴飞到闲云的脑袋上,直接糊了她的眼。
踩过一众尸体,她收起剑鞘,黏答答的手心拍拍闲云的脸,感叹这家伙肉质不错,弹性还挺好:“还想谈条件么?”
闲云呜呜咽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手疯狂颤抖。
“还想做二皇么?告诉你,往后若听得半分你蠢蠢欲动的消息,漂洋过海,我也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夏枫直起身,巨大的灵压淹没闲云的头顶:“叫你一声陛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什么货色?
她竟然用货色形容一个皇帝!
闲云想揍夏枫,但她是个脑子里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她瞪着夏枫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
倏然,夏枫手起掌落,给了她一巴掌,响得整个院子里的侍卫都能听到。
后来,夏枫把所有的草一锅端了回去,连徐太医都带走了。
且说一年后,正值万邦来朝。
瀛洲进贡的贡品比往年多出一倍多,这还不然,使节专门带了一捆草,亲临贤王府,还送上陛下手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