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画画这个爱好嘛,还是得找份赚钱的工作好好养它吧。
“水彩和油画不一样吗?”沈墨问。
“不一样啊。油画是一本小说,水彩是一部诗歌。”她歪头嘿嘿笑,柔柔的声音,把画画描绘的格外浪漫。
沈墨见她为了跟上他的速度,小腿忙碌蹬车,累的呼哧带喘,悄悄放慢了速度。
“小鸟长出羽毛了吗?”又骑了一会儿,沈墨开口问。
“长出来了!现在都会偶尔唱歌了呢!一个多月啦,小鸟长的很快的!”
两人一边迎风蹬车,一边闲聊起鸟鸟、狗狗和最近的课业之类的话题,很快便将学画的事儿抛于脑后。
……
沈佳儒带着学生在劲松中专画完人像写生,独自回家。
本来猜想或许能在家见到华婕,少女看见他的画,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非要等他回来后立即拜师不可之类的。
结果一进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小姑娘没在也就罢了,自己儿子怎么也不见了?
喝水时,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条,才知道儿子出去玩了,晚饭也不回来吃。
端着水杯进画室,他眉头紧皱,担心儿子完全忘记了他的交代,然后便看到了放在画架边上的一幅画。
他又抬头看看书架上贴着的样画,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捏起明显是用裁坏了的水粉纸画的画,翻过去一看,果然看到背面留有‘华婕’名字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