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冲总觉得他眼神里仿佛有千言万语。
在画室里又默默站了一会儿,他才超用力的迈着步子离开。
接下来的一周,钱冲疯狂练习亮部的处理,不断尝试刻画细节,反复临摹骨骼和肌肉的处理。
周六交作业的时候,生生比其他人多交了好几张。
沈佳儒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有点高兴。
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终于知道用功了,不狂了,不浪了。
华婕周一到周五上课都不穿貂绒马甲,周六专门套上,就是穿给钱冲看。
每次学画都穿,每次钱冲看见都气够呛。
总算,过了半个多月后,华婕不穿了。
钱冲冷哼着问:
“终于不穿了?我还以为那马甲长你身上了呢。”
“我嫌土,一个画画的人怎么能那么没审美?
“给我爸穿了。”华婕笑着道。
“……”钱冲磨牙。
“就当是孙子孝敬他的。”华婕又道。
“你——”钱冲霍地从画板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