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们家贴窗花贴对子都是用自己熬的浆糊,不撕它,就粘得很牢,风吹和不太重的碰撞根本弄不掉,但弄湿后撕掉,又不会在玻璃和门上留下痕迹,是中国传统‘胶水’。
贴好最后一扇窗,华婕转头笑道:
“走,贴对子去~”
“……”沈墨黑着脸跟着。
他是来干活的嘛?
他是来蹭饺子的!
一进门就开始干活,这叫‘蹭’吗?这叫打工!
华婕瞧他脸色,噗一声笑,伸手指在盆儿里挖了一点浆糊,趁其不备便抹在了他脸上。
“找死!”沈墨瞪圆了眼睛,长臂一捞就揪住了她后脖领子。
跟他没大没小,她是去了北京几天就开始欠揍了吧?!
才要也从盆里抹一把浆糊回敬下她,哪知她一声低呼,正在厨房和面的华母便探头望过来。
“……”沈墨瞬间收手,尴尬的站在原地,跟华母对视,不知所措。
“哈哈哈!”华婕大笑着逃走,格外的小人得志。
“……”沈墨。
想揍她。
“快来啊,还有对子没贴呢。”华婕转头催他。
“……”沈墨只得默默跟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