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惊才绝艳、智慧非凡,早将你可能经历的一切,都描绘过了。
这是中国的文学。
那画呢?
历代名画曾将一个人一生中可能经历的所有悲喜都竭尽描绘过吗?
华婕忽然想去蹭更多清美的美术史课程了。
“走吗?”看一眼悄悄跑到背石后嘘嘘的陆云飞,沈墨带着遮雨的帽子,走到华婕身边问道。
细雨蒙了华婕一身,虽然她的冲锋衣防水,但…
“冷不冷?”
他问。
“还好。”华婕转头看向沈墨:“也想画画了。”
“……”沈墨。
四千多米高海拔,阴云细雨,冷风凄凄,这种环境气候下画画吗?
抿唇对上华婕被冻的有些苍白的小脸,和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去车里取防水帐篷。
捞出羽绒马甲让华婕穿在防雨冲锋衣里面,他沈墨便冒雨去钉帐篷钉。
因为没有卫生间而不得不随地嘘嘘,觉得自己仿佛也成了一头牦牛的陆云飞,被冻的缩着肩,高海拔又不敢跑,只好一边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气,一边迈大步往车的方向赶,心里只想着快点走吧,拐离折多山,到高海拔温暖的地方休息休息吧。
然后,他就瞧见了正在搭帐篷的沈墨。
“???!!!”陆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