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纡这家伙,要害死她。
底下二人速速走来,环纡几步轻功上顶,气势汹汹拎起佟陆陆,将她好好放在地上。
“回正崇殿再解释!”他凶巴巴望着她,几步离开,回头却见那小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
“怎么了?”
白盏辛复走回来,忽心软下来,连忙蹲下身子问,“受伤了?”
佟陆陆不好意思摸摸头:“没,我腰闪了……”
听罢,白盏辛眉毛一抽,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别别头:“上来。”
这一幕,看得魏宁目瞪口呆,方才冷言冷语向他问话、寒窖似的帝王,如今转眼就成了一个温柔的宠妻奴。
更何况这妻子还没过门呢。
“逾矩了,逾矩了。”佟陆陆晓得魏宁还在这儿,连忙摆手。
他别过头来,狠狠道:“朕要逾矩,谁能拦朕?”
千瓦的魏宁牌灯泡,此时连忙别过头去,望望四周,当自己只是个路过的:“陛下,天色不早,微臣就先告退了。”
“嗯。”
待他离开,佟陆陆才红着脸,不客气地哼哧哼哧爬到白盏辛背上。
时隔近三年,他再次背起她。
佟陆陆身上熟悉的奶香离得越近,就越让他晕眩。
尽量放沉脚步,白盏辛面色飞红,背着她越走越慢,只想这一刻,再多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