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完这句话,佟陆陆更加没底气了,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脚尖在地上磨蹭来磨蹭去,“是我蠢了。”
“过来。”
吸吸鼻子,佟陆陆走过去,上了丹墀,来到满眸笑意,却假装生气的帝王身边。
他摊开手,向她招了两下。
佟陆陆把背在身后的小手放上去,白盏辛手起掌落,“啪”地轻打了她的手心。
“还随便捡男人吗?”意识到这是个教育她的好机会,白盏辛故意沉声问。
“不捡了不捡了。”
“女人呢?”
佟陆陆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捡不捡。”
“嗯。”他摩挲着她的手背,大拇指画了一圈右一圈,“陪在我身边。”
于他身旁坐下,佟陆陆望着他认真批阅奏折的脸,不禁倾身上前,下巴架在他伏案的左臂上:“环纡,那后面要怎么办。”
“用韩澈作为竹条,编一顶大帽子给燕肇祯。”
“……我不明白,为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白盏辛便道:“韩家,就是燕家的一把刀。你以为韩澈只是流落街头的可怜男孩,但那是他师父为了隐藏他的身份,给他的一个救命锦囊。你以为,韩澈是个小乞丐,但他实则早就经过严密的训练,从小就是能力极强的杀手。你以为,他下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和你一样走路平地摔磕的?”
我什么时候平地摔了?
佟陆陆不满,正要反驳,白盏辛道:“韩澈,一直都是燕肇祯的人,只不过你从中插一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