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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曾为万俟尔顿搓澡,又听她说刺杀时万不得已脱了万俟尔顿的衣服为他推拿,白盏辛的脸色越发难看,由内而外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气,吓得一应太医哆哆嗦嗦,缠麻布的手颤颤。

“过来。”他将她拉近,让她蹲坐在床边,抚上她的额头,上有她先前在帐篷里磕出血印,“谁干的?”

“万俟尔顿,一下子把我甩出去了,我就磕着了……嘶……”他轻触时,疼得她倒吸冷气,连忙拍开他的手,“疼……”

“来人!”帝王的怒吼响彻整个军营,“将万俟尔顿的尸首吊起来!扒皮抽筋,鞭打千次!”

白盏辛竟然要鞭尸。

吓得太医手中的药膏啪嗒掉下,落在地上,他连忙磕头认罪。

“伸手。”

佟陆陆泄了气,趴在他床头,眼巴巴望着他。

白盏辛略皱眉头,朝她摊开手,复曰:“伸、手。”

她悻悻将血呼啦差的爪子伸过去,摊开,手心向上。

啪!

听似毫不留情,白盏辛脸色沉重地像在实施什么“酷刑”:“这一掌,罚你不听我的,涉险闯入匈奴。”

啪!

“这一掌,罚你太过接近万俟尔顿,做了不该做的。”

啪!

“这一掌,罚你以身犯险,贸然入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