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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蹭蹭蹭红了一片,灼伤似的,昭云忙转过头,扶着墙,把头埋入胳膊。

我怎么这么没用!

佟杉姗羞赧地扭身靠在桌边,手里的小面团揉了一圈又一圈。

一双充满伤痕的手从后绕过她的肩,却因小心翼翼地,不愿让她沾上面粉地,与她隔着些微距离。

然,这个无形的怀抱,因少年温润的气息,显得那么暖。

“杉姗。”

“嗯。”她柔柔应他。

“想去看山川秀美、江河大海否?”

从小居住在春分院,从小安居京城的佟杉姗闻言,眸子里尽是无限的向往与希冀。她点点头,手抚上他的袖子,轻轻后退,直到背靠在他结识的怀里:“想。”

“我带你去。”

“好。”

轻抚过他的袖子,她握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心里甜丝丝的。

“昭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诗?”

“听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万华殿内,临近婚礼,韩澈终能下床活动。

那烈毒一旦发作,便攻人经脉,令人浑身无力,摊倒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