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身体燥热难挡, 心却冰凉到了极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想拖累你, 好聚好散,不好吗?”
眼前的人是秦斐,他将她压在墙上,他伸手摸她的脸:“薇薇,把你送给别人, 我真的不舍得。”
哪怕是梦里被秦斐这样, 她很恶心,恶心到极点, 秦斐拿出了手铐,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 让他轻易把她反手铐上。
听他打电话:“秦谦,你到书房里来。”
这个梦境好蹊跷,搞得好似秦谦和秦斐合谋,要陷害她?这简直突破了她的思维极限,梦里的自己, 悲愤交加, 秦谦从未被人正视,唯独自己一直很尊重他,他怎么会?
沈薇感到自己内心升腾出对秦谦的恨意, 甚至更甚于秦斐。
秦斐坐下,看着她:“我也是为你好,你既然还想让星诺东山再起,不免要出去行走,沈家没有了家底,有些事情适应适应也好。秦谦比那些五六十岁的油腻老男人总归要好,想要资本砸你,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美貌,刚好你有。”
她咬破唇,腥甜的味道弥漫嘴里,她清醒了一些。
外头敲门声响起,秦斐过去开门。
瘦长条的秦谦出现在门口,看见她的样子,满脸焦急。
秦谦显得惊慌失措问秦斐:“沈薇怎么了?”
秦斐将手里的钥匙丢给他:“你不是一直想着她吗?好好享受。”
秦谦一把揪住秦斐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还对你做了什么呢!”秦斐笑着说,“秦谦,你不谢谢我?要不然你怎么高攀得上她?”
她嘶吼:“秦谦,给我打开。”
秦谦立马应一声:“哦!”
快步走过去,他的手也发烫,颤抖着要戳钥匙进去,听秦斐说:“打开了,你放她走?你要她死吗?现在晚上九点,她神志不清。开车出去撞树上?进医院的话。不是更加雪上加霜。本来就已经濒临破产了,实际掌控人还吃药寻欢,还怎么资产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