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讪讪道:“好好好,当我没说。”
敖辛拂掉了裙子上的花生红皮屑,抬起头来冷不丁对上敖阙的视线。
那眼神有些深得不动声色。
敖辛嘴里还含着花生粒忘了下咽,问:“二哥,怎么了?”
敖阙只抬手拭了拭她嘴角的碎屑,什么都没说。
等从酒楼里出来,温朗就又要带着大家伙去听曲儿了。说是倚香楼新来了一位妙音姑娘,那琴弹得非常好。
敖阙牵着敖辛,走在回家的路上。
敖辛若有所思地老成地说道:“其实二哥应该跟他们去听听看的。”
敖阙不语。
敖辛善解人意又道:“偶尔去放松放松也好。”
敖阙看她一眼,道:“这些事,你懂什么。”
敖辛好歹也是活第二辈子的人了,怎么会不懂呢。只不过看敖阙不太想说下去的样子,她也就不说了。算了,不懂就不懂吧。
太后过寿时,魏帝给各路诸侯发了诏书,诏地方王侯回京,给太后贺寿。
为此,还专门派遣了宫使传达旨意。
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由头。这个饵已经抛出来了,就等着她上钩。
敖辛不去能行吗?这一世她当然可以不去,她完全能够躲在威远侯和她二哥的背后,不被卷入那漩涡之中。
可那样的话,她的仇谁来报?她的痛谁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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