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尽黑时,敖辛在这里用过了晚饭,才带着扶渠回去。
这一回去以后,敖辛又有好多天都没见到敖阙。就像他根本不曾回来过一样。
他院里的护卫一如既往地值守着。
敖辛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闭门羹,可她就是放不下心。
如若敖阙告诉她是为什么,不喜欢她这个妹妹了也好,不想搭理她了也好,只要亲口跟她说清楚,她便不会这么纠缠了。
这一年里,他们经历了许多事。
敖辛最初的时候,只是想搞好与敖阙的关系,想着往后敖家有一个人支撑也好。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位二哥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会越来越重要。
现在她就好像突然之间被抛弃了似的,有种狠狠的怅然若失。
扶渠见状不忍心,也去了敖阙院子外叫喊了多次,最后无疑都是被挡了回来。
敖辛道:“扶渠你别去了。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他不想与我说就罢了。”
扶渠私底下又去找颜护卫,她与颜护卫算是比较熟的,想着颜护卫与敖阙那边的护卫多少通点气儿,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而颜护卫最近也纳闷着,不光是他纳闷,敖阙的亲信随从也一样纳闷儿,且有点担心。
最后还是扶渠把颜护卫揪来敖辛面前,气呼呼道:“来,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小姐!不然小姐不开心,二少爷那边也不好吧!”
敖辛闻言抬头看着颜护卫,问:“我二哥他怎么不好了?”
颜护卫挠挠头,道:“具体的属下也不得而知,只听主子院里的护卫说过一两句。”
“说什么?”
“说主子回来以后闭门不出,许是有什么事。有护卫送药进去时,似乎感觉主子的状态不对劲。”
敖辛的心揪了起来,道:“可是他的伤还没好,一直瞒着我?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颜护卫道:“伤倒不严重,正一天天恢复。但听那天同主子一并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城外遇伏,对方人数虽多,但武功都不怎么样;凭主子和他带的那些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而主子身上的伤,按照以往的状态和身手的话,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却不知这次怎的……”
颜护卫对此也感到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