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脸红!我也没有慌!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靠近……唔……”
话没说完,敖阙冷不防欺身而上,将敖辛压在那榻几上,低头霸道地噙着她的唇狠狠掠夺。
敖辛在他身下呜呜挣扎。
直至快要窒息时,敖阙才放开她,眼神幽邃地盯着她,舔了舔唇,道:“是么,还是你的身体反应更诚实些。”
敖辛红唇醴丽,单薄的衣衫也挣扎开了,她泪眼模糊地瞪着压在自己正上方的人影,被他一句话给彻底点燃,咬牙道:“你非得要这样逼我是吗,先前让你娶嫂嫂进门你不愿……如此,如此便只好由我外嫁了!”
敖阙又将她吻住,待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时,才放开她道:“敖辛,有本事你试试,我说让你做寡妇,不是随便说说的。”
敖辛喘息不定地泣道:“我就是做寡妇也比现在这样好!”
敖阙彻底被她激怒了,点头道:“也好,等你嫁了人做了寡妇,我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忍着不动你了。”
说着,他一边起身一边又道:“随便你把我当谁,你也休要妄想我就此放过你。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要冒险去抓赤蛇,看我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饶了你。”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敖辛躺在榻几上喘着气,心里透凉。
敖阙走出她的房间,走出宴春苑,冷漠地从扶渠身边经过时,却还是开口说道:“去拿点松香回来给她抹上。夜里蚊虫多,别让她被叮着了。”
扶渠应下,很快就去拿了松香进敖辛的房间来。
敖辛趴在窗台上,面朝外面的黑夜,听到扶渠的声音,忙擦了擦眼泪,回过头。
扶渠见状咋舌,道:“二少爷他……骂你啦?”
敖辛看着扶渠手上的松香却是一愣。
那个人是很凶很霸道,可是他偏偏又将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敖辛甚至连恨他、厌他都恨不起来,也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