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不屑道:“来都来了,眼下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好意思收人家的诊金。我真是瞧不起你。要是我,我就一文钱不收。”
楼千吟一本正经道:“你想当济世佛陀等你嫁给了世子,随你自己去,楼家还经不起你这样败。”
第二天一早,楼千吟便准备前往城郊草庐,去看看沈长青的母亲。
敖阙军务在身,这点事还用不着他亲自陪同,因而叫了颜护卫带路。
敖阙一身青墨长衣,一边整着手腕上的护腕一边笔直阔步地走出房门,还没来得及出院子,便见敖辛等在他院子里。
今日敖辛若要带楼千古去徽州城里逛逛的话,敖阙也已经做了安排,布置了一队护卫随同护送,不会把她禁足在府里。
敖阙走下屋檐下的台阶,站在敖辛面前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魄力。
敖辛发现自己竟越来越不敢与他对视,仿佛一接触到他那深潭一般的眼神,便十分心悸紧张,浑身都不自在。
眼下她微微撇开视线,盯着敖阙的手臂方向,衣下那手臂有力的线条若隐若现。她又觉得无所适从。
敖阙道:“今日不是要同楼千古出去逛逛么,不去准备一下,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敖辛这才想起了正事,说道:“千古说了,徽州城她可以后几天去逛,她今日也想跟楼公子一同去城郊。”
“那她去便是了。”
“可是千古要我陪她一起。”
楼千古与她哥哥不对盘,哪里是想跟他哥哥一起去看病人,她只不过是好奇,想看看向敖辛退亲的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罢了。
敖辛也觉得有些为难,所以才想来跟敖阙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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