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又道:“今日温朗前来,便是听从二公子发落的。我发誓,往后定会严加管教温月初,不会再让她做出任何错事。如若二公子不解气,我便把温月初带来,一并向二公子和三小姐谢罪!”
敖阙语气冷淡道:“向三小姐谢罪,她也配?”
说罢不再逗留,径直从温朗身边走过,跨身上马,骑在马背上睥睨着温朗,道:“大营的路你若还没忘,就跟着跑过来。”
温朗猛然抬头,看见敖阙已驱马跑在了前面。他眼里又升起了一道光,连忙起身就跟着追了出去。
往后只要敖阙把温朗留在身边,温月初便不大再可能在温朗的眼皮子底下作妖。温朗一定会把她看得死死的,因为他不想再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温月初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楼千古跟着前前后后瞧了几次热闹,却觉得不过瘾,道:“小辛,你就这么放过她了?还让她哥哥跟着你二哥重新回到了军营里?”
敖辛笑笑,道:“她如今这样,也算是自食其果。”
楼千古担忧道:“可你就不怕她哥哥心存报复啊?那日在茶楼里看她哥哥的表现,不像是个能拎得清是非的人。”
敖辛眯着眼自顾自道了一句:“我就怕他不来。”
楼千古听得不是很清晰,道:“要换做是我,干脆一把毒药毒死她算了。”
敖辛看着她好笑道:“毒死了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留着说不定还能引来大虾吃小鱼呢。”
楼千古摆摆手,不在意道:“算了算了,你们徽州应该比我们浔阳要复杂一些,既然留着想必是有用的。不然那温家又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你二哥真要是想搞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舒坦的。”
这阵子,楼千吟把沈长青的母亲治得差不多了,浔阳也来了信,大概意思是催促着楼千古快些回去。
敖辛记得不错的话,她秋后就要准备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