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背对着扶渠,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扶渠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敖辛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扶渠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敖辛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敖辛拿点心。
敖辛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敖阙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敖阙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敖辛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如玉听说那两个嬷嬷被敖阙活活打死然后丢出了府去,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可听起来也甚是让人害怕。
知道敖阙在敖辛这里,她后来便没去宴春苑,先回了自个主院。
楚氏和琬儿那里乱成了一锅粥,姚如玉也表示性地差人去问候两句。
那对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先想着陷害敖辛,也不至于被敖阙收拾成那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归收拾,敖阙竟还让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又还是在敖辛的院子里,手段着实太狠了。
姚如玉还是很担心敖辛,遂等事情平静下来以后,她便让宝香过来请敖辛到主院去一趟。
敖辛特意换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带着扶渠过去了。
姚如玉见了她,一把拉过她的手。敖辛一切如常,但就是姚如玉的手心里微微泛着凉。
敖辛便先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
姚如玉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两人在你院里被用刑,你……当真没事?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换个院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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