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阙喉结难耐地滑动,她口齿轻轻从他皮肤上摩擦过,都激起一阵麻意从他脊骨慢慢爬上来。
敖辛无知无觉,手里抱着他的颈子,吭道:“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咬不到它。”
敖阙闭了闭眼,深呼吸,才沉哑着嗓音低低与她道:“这不是用来给你咬的。”
敖辛可不听,对他的喉结十分执着,牙齿没怎么用力,咬过几口后便又亲又舔,在他颈上一路留下自己的口水印。
这真是非人的折磨。
敖阙恨不能就在这马车上将她就地正法。
他手上有力地捉住她的腰肢,最终费了好大意志力才拉开些许距离,极尽忍耐道:“再乱咬,信不信我抽你。”
明明她自己那么害怕,偏偏还要来惹火他。
若不是不舍得弄伤她、弄疼她,敖阙也不至于拿她这么没办法。
敖辛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也全然没被他的话给慑住,又情不自禁地往他唇上凑,声音又娇又软能拧得出水一般地唤他:“二哥……”
第二天敖辛醒来的时候,只觉脑袋晕晕沉沉,扶渠从旁递了一碗准备好的醒酒汤给她。
敖辛不大意地喝汤时,扶渠便幽幽地开口道:“小姐昨个喝醉了。”
敖辛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她,从她的脸上看出许多内容,不由面皮一紧,问:“我可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扶渠继续幽幽地道:“二少爷送你回来时,你搂着他不肯放,还试图把他拖上床按着往他颈子上凑。”
敖辛:“……”
她揉了揉额头,冷静片刻,昨夜的事也只想起来几个片段,后道:“你确定你没有添油加醋?我真干了那样的事?”
扶渠点了点头,面色如幽灵:“奴婢半点都没夸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姐。”
大抵昨晚敖辛惊世骇俗的举动彻底把扶渠给刺激了,到现在她都还没缓过神来。
扶渠还深有领悟地道:“看昨个二少爷离开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应该是恨不能把小姐给办了的。要是小姐下次再醉酒,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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