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愣了愣,“我好像没要求千古在制毒时还顺便配有解药。”
“这解药她配不出来,是我配的。”楼千吟道。
敖辛笑道:“我要解药是用何?”
“救你自己。”
敖辛笑得眼角发红,看着楼千吟:“若是让魏云简得逞,我还救我自己用何?”
楼千吟一顿,复杂中带着惊诧。
面前这个女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坚执。落到敌人手中,宁愿折断自己,也不会变成敌人手中的利器。
若没有了清白之身,她宁愿与敌人玉石俱焚,也不愿留着一副残破之身去面对自己心爱之人。
但是敖辛说得云淡风轻。好似那是一件理所当然之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犹豫和退缩。
楼千吟紧了紧嘴角,低低道:“敖阙定不会想要看到那样的结果。”
敖辛皱着眉头想了想,旋即又毫不加掩饰地笑道:“没办法啊,我是敖阙的女人嘛。”
她曾应诺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
她只想保留着那一份美好,把彼此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光里。
这辈子,她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楼千吟道:“那你就想办法不要让别人得逞!”
敖辛愣了愣,他又道:“你只有活着,才能再见到他。”
最终敖辛看着桌上的解药,轻声道:“这解药我不能带在身上,交给老天定夺吧。若是我军能在四个时辰内攻破魏营,说明我命不该绝。如若不能,将来我二哥回来,你不要跟他说我死了,你便说我耐不住寂寞,熬不下这些年的等待,与他决裂,另觅良缘。楼大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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