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被敖放一剑扫下战马,她回枪便刺穿他的战马马腹,他便也跌落在地。最后两人真刀实枪地狠斗。
最终敖辛终于略胜半招,把他打倒再地,他手上的兵器也落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
敖辛一脚踩在胸膛上,如厉鬼一般森森地把他盯着。
敖放那股被暂压下的恐惧终于又挣脱束缚全部冒了出来。
敖辛脸上溅上点点血污,妖冶非凡。
她喘着气道:“敖放,如何?”
敖放满脸惧色道:“我投降!投降了行吗!”
她勾了勾红唇,眉眼间渐渐染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人背脊骨发寒。她双手握着长枪缓缓抬起,轻轻道:“现在投降?可我已经能把你弄死了,你投降还有什么用?”
敖家不需要一个叛徒,更不需要一个想至她父亲于死地的叛徒。
他对她爹所做的,今日便加倍偿还给他。
说罢,手里长枪迅猛而有力地朝敖放的胸膛直直戳下,溅得她满身热血。
敖放眦眼欲裂,最终死不瞑目。
这场战事最终落下帷幕。
魏兵没有了敖放的支撑,气焰大跌。而蛮夷军看见敖辛率领的徽州军越战越勇,在消灭了敖放的部队以后,便要把矛头直指蛮夷,蛮夷军便心生退意。
没战几场,魏兵与蛮夷军配合得相当失败,徽州军更如铜墙铁壁一般驻守着,眼见着东进无望,最终蛮夷军撤回到关外。
蛮夷军一撤,敖放的叛军一亡,西蜀魏兵便是强弩之末,收拾起来毫不费力。
最终西蜀被肃清,整个东西连成一线,全在徽州的掌控之内。
可黄昏之时,当敖辛正在战场点兵之时,营中有人快马急前,到敖辛跟前呼道:“将军,威远侯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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