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自是早有准备,之前用来给敖辛涂抹伤痂的药膏就是他提前配好的,他晓得伤痂脱落以后就得要祛疤了,当然有时间就同样提前配制好。
这阵子苏昀很忙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这个人精力向来好,这一点楼千吟还是很了解他,期间为了敖辛的身体好需得他禁房事,便建议他在其他方便消耗一些精力,比如处理政务中间休息的空当,练练武什么的。
故而苏昀经常下午拉宫中禁卫来比划比划。
有时候苏昀事情忙完得早,也会先在广场空地上摆了阵仗消耗消耗。
这段时日来,楼千吟看在眼里,他需求那般旺盛的一个人,也是禁得够好。
苏昀从楼千吟那里拿了药回来,早上起身时以及晚上入睡前都会仔细地给敖辛涂抹上。
这些琐事原本她自己来就好,只是却都是他在帮她弄的。
刚沐浴后,敖辛着轻衣倚坐在贵妃榻上,苏昀给她抹药。
两人近挨着额头,苏昀给她抹时她自己也低着头看。
大抵是他的这般小心呵护,渐渐也让敖辛开始觉得这道伤疤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丑陋和碍眼。
随着时间,它总会淡化开去的。
她偷偷看了看苏昀专注认真的样子,道:“本来就没有那么糟糕,但是二哥让我觉得一切变得更好了。”
苏昀道:“不一天天变好,难不成要一天天变坏么。”
她身上有股子幽香,对于野兽而言就像是猎物的气息,让他沉迷。抹完药后他便抱她去床上,又习惯性地搂着她睡,俯头在她颈边一阵乱嗅。
敖辛便软软地任由他紧紧揉着。
心里有些难言的燥热,大约是在无数次的彼此接触中一点点累积起来的,以至于他的身体一靠近,让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便有一股悸意溢出心头,往四肢百骸席卷使得她浑身发软,涌得她眼眶发热,却似乎得不到纾解,只会越攒越多。
她忍不住想与他靠得更近,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子轻轻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