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等所有银针都扎完了,姜氏几乎是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床边,轻轻喘着气,紧张地观望着楼千吟的情况。
他身上的汗流得更猛了,那股又欲又潮的气息简直挥散得淋漓尽致。
姜氏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副样子,一边心惊肉跳,一边却又觉得有种摄魂夺魄的美……
待一刻时辰过后,这股浪潮终于通过汗液全部宣泄了出来。
楼千吟宽在腰间的衣和头发都湿透了。他眸底里的潮气一丝丝冷却下去,眼眶里的潮红也慢慢消退,容颜沉寂下来反倒有一丝丝苍白色。
他阖了阖眼,嗓音依然沙哑,却不再是之前那种遏制欲念的沙哑,而是充满消颓疲惫的沙哑,与姜氏道:“抽针吧。”
姜氏下意识地眼神往下一瞥,见他亵衣间撑起来的也已经平复了下去。
她连忙动手来轻缓地帮他一根根摘了银针,心里想着虽然今晚着实惊心动魄,可她也得以亲眼见识到男人的变化,果然和之前敖辛说的是大致吻合的。
把所有银针都取下以后,姜氏才终于长出一口气,问道:“侯爷,你怎么样?”
楼千吟一时懒得答应她。
姜氏又轻声道:“是不是现在不能沐浴,侯爷先别睡,这样会着凉的,我去打热水来给你擦身。”
她也累得手脚发软,今晚完全是不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出错,会不会给他留下后遗症什么的,但也只能稍后再说了。
姜氏出门叫宫人备热水,等她打了热水回来,发现楼千吟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连忙去拿干净衣衫,将他原本汗湿的衣裳脱去,用热水给他拭了满身的汗,期间楼千吟醒了,安静地睁开眼。
只是姜氏专注地做着手里的事,没有抬头看他,便没有发现。
后来楼千吟又覆上了双眼。
大概是倦了,也就懒得和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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