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怒道:“老处男初吻不保,恼羞成怒了哦。”
楼千吟:“还有这个,都撤走。”
姜氏在楼家兄妹俩日常斗法中就很明智地默默地伸筷把每样早点在被撤走之前都夹一两块进自己的碗碟里屯着。
于是最后膳桌上空了,她的碗碟里却是满满的。
见楼家看着她,姜氏就腼腆地道:“这饭……还是要吃的吧。”
楼千古毫无压力地凑过来跟姜氏一起吃,边挑衅楼千吟道:“看看,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嫂嫂我们不给他吃,就让他喝清粥吧。”
但姜氏还是挑了两样楼千吟平时常吃的早点,放在了他的碟子里,道:“侯爷也吃吧。”
楼千古哼道:“就他那破嘴。”
姜氏调和道:“不破不破,就只是有些红肿罢了。”
楼千吟只草草吃了几口粥,就起身去太医院了。
早膳他有没有吃饱不知道,但是气都气饱了。
而且吃得比较艰难,舌头疼,嘴唇也疼。
他想他肯定是流年不利。
等去到太医院,太医院上下虽不敢明言开口问,但景安侯嘴角红肿这也太明显了。
毕竟他一张脸冷清疏淡,唯独就嘴唇破了点皮,看起来就像画龙点睛一般,仿佛被人欺压过,想不让人关注到都不行啊。
景安侯今天心情不太美丽,太医们能躲则躲,不然要是被他逮到,可就轻易混不过去了。
但楼千吟显然对他们飘忽闪躲的眼神很不满,逮着一个太医就问:“我今天看起来很不妥吗?”
太医连忙道:“没有没有,侯爷今天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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